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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侧室夫人勤来,灵鸢听了几耳朵从前她们主仆俩的事……原来青萝本是贺知愔她母亲为她预备好的通房丫头,只等她十六成年收来房里……听说这些,灵鸢更待得不自在,她陪在贺知愔身旁,总觉得来人不止于炫耀如今变身凤凰的得意日子,更是对贺知愔有眼无珠的嘲讽。
她俩单是对望,灵鸢从旁都瞧得不自在……许是她来时便是贺家易主、贺知愔失宠的缘故,旁人都恨不得避开贺知愔走,只灵鸢自己个儿常伴她身旁,如此带给灵鸢错觉——贺知愔与她是彼此唯一的依靠……但其实,灵鸢自始至终只有贺知愔相亲近,久而久之忘了人家是落魄的凤凰,并非是她这般独自漂泊的山野狐狸。
反过来,贺知愔是知晓的,每每自己那位堂弟媳来过,身边那小丫头总是莫名的闹脾气。她对青萝本就避之不及,总是寻托辞避开与之相处,每每都是挽留灵鸢陪着她待客……
时日一长,灵鸢积攒满腹的酸水,酸涩无处排解,独处时向贺知愔嘀咕几句。贺知愔笑与她解释,灵鸢却不信,心里头总归是介意——都道青萝是自小是贺知愔贴身丫头,她二人亲昵相处这么多年,旁人怎知之中会否有什么……
灵鸢送客回来总是气鼓鼓坐在一边,晾着贺知愔不理会。每每如此,贺知愔见得多回过味儿来,状似无意般感叹几句,道是青萝执迷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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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鸢转转眼珠,佯装不懂,问她所指什么。
贺知愔摇头,与她轻笑,“若世人都如你这般,大抵少去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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