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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花朝道:“你考核手下地方父母官向来严谨,苏县令能稳坐官位至今,吏治才能定然不差。人才永不嫌多,此刻你与群雄争天下,更是用人之际。再者,苏县令既然尽职,若因细故而一夕丢官,恐怕寒了其他官吏效命热诚。”
东yAn擎海奇道:“怎么,依你说,这事就这么算了?”
裴花朝道:“纵然你称王称帝,只要我妾身未明,便终究并非你正经家眷,苏家母nV对我也就算不上以下犯上、妄议贵人,只能算作私怨。倘若你因此便将她们入罪、罢除官员,又流放人全家,势必损及律法威信。你身为这方圆千里地面的至尊,一旦把律法放过一边,凭一己好恶肆意赏罚,百姓臣工将无所适从,不能安心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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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yAn擎海抿嘴不语。
裴花朝柔声道:“上位者轻律法,生杀由心,万一手下官僚有样学样,连高门大户也免不了有蒙冤的时候,何况百姓?律法是万民——尤其无权无势小民——的最后保护,徇私口子万万开不得。总之,还是按罪量刑,无罪便不罚为是。”
东yAn擎海静静看着裴花朝,那面庞清丽温雅,眉稍眼角一缕正气,新洁焕发,极之美丽。他心中眷恋极深,惋惜亦极深,若非她娘家无人……
他握紧她的手,“知道了,当初大虞狗皇帝凭自己喜怒便害你家破人亡,我不会变成那等人。”
裴花朝闻言笑靥欣慰,晓得他领会自己不愿自家不幸发生在旁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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