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又笑得狰狞。
他问裴花朝:“还要问我是何人?”
裴花朝无可抵赖,低下眼睛,旋即打了个寒颤。
“白津丞呢?”她急问:“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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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yAn擎海脸拉得又长又臭。
“理他作啥?那鸟汉!”不等裴花朝回答,他微眯鹰眸,低头凑近,“怎么,你在意他?”
裴花朝见他神气Y鸷,心头一凛,和软声气道:“他为帮助我惹祸上身,我不能置身事外。”
“帮你?”东yAn擎海一跺脚,只差“呸”的一声,“那鸟汉!老子三茶六饭、金银财帛管待他,他良心背到背脊骨,离间我们夫妻!”
“我俩又不曾成亲,何来夫妻之说?”裴花朝原要这般回话,为是白禹安危要紧,她在上头争长短无济于事,因此话到嘴边又咽下。
东yAn擎海又道:“那鸟汉还打你的歪脑筋,要娶你!”
裴花朝忙道:“成亲是障眼法。”
“障眼法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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