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屋内空气很快转为清凉,裴花朝面朝内壁躺着,东yAn擎海则未再贴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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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觉这汉子猜到了,自己的确嫌暑天闷热,但这点热并非忍不得,实则是她私心不愿太快与他过于亲腻。
东yAn擎海当初选择联姻着实伤人心,又教她因此遭遇船难,前后吃上不少苦头,她对他再情丝难断,心中也仍自有些不平。此后留在他身畔虽是板上钉钉的事,同他置气等同为难自己,但一时半会儿她就是拉不下脸,这便事事顺随于他。其次她也担心自己太好说话,他又不珍惜了。
因此裴花朝微蜷身躯,合上眼睛只当不觉,盼望将这夜胡乱打发过,万事醒来再说。迷糊睡了会儿,她却给冷醒了——夜风吹来,拂过屋内屋外众多冰山,汇作寒气送入屋内。
裴花朝睁开惺忪睡眼时,发现自己依偎东yAn擎海而睡,大抵是她睡中畏寒,不知不觉靠向他。
她拂拂冒起寒粟子的手臂,正要由东yAn擎海身畔挪开,抬眼却见东yAn擎海眼神清醒,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
“还热吗?”他问。
裴花朝脸一红,半羞半恼,羞自己梦中自行凑向东yAn擎海,恼东yAn擎海打的小算盘,利用冰盆教屋内寒冷,引她眠中不觉凑近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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