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用么?”封行止负手问。
孙太医:“臣从未在宫中的方剂记载中见过类似药方……不过那姑娘用药温和,剂量适中,轻易伤不到根本,可以一试,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封行止若有所思,“有劳,带你侄儿回去吧。”
是夜。
钟婉意在睡梦中,忽然听到门锁轻响。
她睡不沉,当即起身去查看。
没成想一推。
门真开了!
顾不得夜已深了,她抬脚就往外走。
然而刚拐过弯,就撞在一人胸膛上。
此情此景何其熟悉。
她顿住动作,捂着鼻子缓缓抬脸。
果然直直对上了一张俊美,却透点嫌恶的脸。
“来找我看病啊?”她强笑,点明自己目前唯一的用处。
封行止皱眉,冷着脸进了屋子。
钟婉意依依不舍地看眼星光点点的天幕,只能跟他走了回去。
刚站定,她就听他淡声开口:“清除余毒,吾可以给你自由。”
自由还得靠人施舍。
什么世道。
钟婉意心情不太妙,目光从矜贵疏冷的男人身上掠过,“简单,不过你得听我的。”
封行止抬眸,眼底带上几分询问。
钟婉意指尖点向床,勾唇——
“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