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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一串相同的给我。”
封行止起身,面上依旧矜冷清贵,不可亵渎一般。
迈步的同时,他吩咐:“折剑,送她回去。”
等到了玉笙居,钟婉意叫住折剑。
月色下,她一双美眸清透明亮,微抬着下巴确认:“你家主子方才,当真问我要木珠手串了?”
要是不问清楚,她权当自己听错了。
“应当是少见民间的小玩意,心血来潮……吧。”身为亲信,折剑也常常猜不透主子的心思。
不过他十分确认一点。
主子自小身份特殊,从未因心血来潮做过什么事。
翌日。
钟婉意起了个大早。
到钟家时,府门前的仆妇才刚开始洒扫。
为首的婆子是方氏的心腹之一。
一见马车中下来的是钟婉意,登时就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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