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就在空气渐渐凝滞时。
封行止忽然闭上眼,抬手用力掐着眉心,神情间流露一丝压抑的痛苦。
钟婉意板着脸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问:“你……是头疼了吗?”
似乎听进去了她方才的控诉,封行止压下燥郁,没再发难,几不可查地摇了下头,“不碍事。”
脖子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还不碍事?
钟婉意蹙着眉,有些犹豫,“好些日子没诊脉,我替你看看?”
说着,已经大着胆子靠近他,去摸他另一手的腕脉。
一呼一吸间,气氛达到一种微妙的平和。
片刻。
钟婉意收手,“去躺下,我替你按按脑袋,等你不这么难受了,我在替你开副安神助眠的汤药。”
脑内的痛楚愈演愈烈,封行止强撑着,依言去长榻上躺下。
少时,淡淡的苦香萦绕开来,将他包裹。
头顶不间断传来力道适中的按揉。
当痛楚开始缓解时,封行止意识已经迷蒙。
他听到钟婉意似乎说了什么。
但来不及分辨,就已经沉沉陷入梦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