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头带着夏予yAn尽享悠闲的时候,程一清沉默地再度走进调教室。
他在等那个男人醒来,在等待的时间里收拾自己一地狼藉的心情。
安旭已经彻底崩坏,他拼命挣扎——尽管这是徒劳的,JiNg神病人专用的束缚衣对普通人来是牢不可摧的,何况是一个半饱半饥的人。
然后他开始咒骂,语无l次、声嘶力竭,最后竟然骂起了三字经。
程一清一言不发地坐在旁边,他把夏予yAn喜欢的豆袋搬了过来,有着她头发的香气,窝在柔软的颗粒里,像是在她怀里。
疯了吧都?
x口沉闷的痛意越来越沉重,快了吧?
折腾够了的安旭终于安静了下来,失魂落魄地喊着主人。
程一清这才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旭,神情冰冷强y,“夏予yAn不在这里。”在安旭再度开始躁狂之前,补充道,“你最好认真听我说话。”
安旭看着他,那眼睛黑漆漆的,是b夜幕还要深沉的颜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