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说说。”今天米禅见到作画的男人,好奇起来。
“好多年前,他继承了这宅子,论辈分,我应叫他叔,其实年纪和我差不多。他是个画画的,你也看到了,我朋友圈里有他的画。”
“你叔长得真白净。”米禅小声自语,被一旁的涵听到,“你的意思是说我黑呗。”
“人和人差距就是大啊。”米禅笑话他。
“我叫你笑,叫你笑。”涵放下碗筷,开始抓米禅的细腰,挠她痒痒。
“我错了,错了,涵哥哥…”米禅求饶。
“你还欠我故事呢。”涵停下手,手却依然搭在米禅的腰间,气氛静默起来。抬起头,正看到有人站在门口,他慌忙站起来,叫了声,“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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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禅也站了起来,是他,那个作画的白袍男人,站在涵的对面,他确实长得白,斯斯文文,名叫金生。
金生见到他们打打闹闹,有些尴尬,端起微攥的手,送到嘴边,轻咳一声,“我来送药。”他走进来,把牛皮纸包好的草药递到涵手上,轻拍两下,认真地说,“这里面是三七,红花,J血藤,已经捣碎了,你帮她敷在脚踝。”声音低沉平和,就似是一个得道高僧来普惠黎民百姓,并不看米禅一眼。米禅盯着他离去的身影,放佛看到孤独萦绕在他周围,然后用这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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