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会酸,不管举什么,举久了都会酸。她往前走,不时地往后看,着急王那怎么还不回来,胳膊酸得要撑不住。
队伍没有征兆地突然停了,学生都掂起脚看前面发生了什么,她也踮脚看。不多久,街上冒出许多端着枪穿着军装的人,见她手心紧紧抓着写着混账话的条幅,她就这样被捕了。
“我,我不是……”朱秀不善言辞,想解释她不是学生代表。
她扭头寻找王那,看到王那在她身后几米远的墙角,便欣喜地喊叫。
“她,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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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抓她的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好些穿着学生装的背影。
“耍花招,去牢房耍去!”
朱秀的后背被猛推了下,向前踉跄,她不时扭头向后看,希望有谁能救救她。
砰的一声从前面传来,是枪声,她没看到,但确定那是枪声,因为空气中弥漫开来火药的味道。王那不可能主动跑去警察局承认,她才是学生代表。没有人会救她,可她是无辜的,她不是学生代表,法不责众,她是众。该怎么解释这些粗鲁的军警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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