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见的一切,似假非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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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学生可以上来？她不大确定。

黎晨帆靠着墙，姿态大有不同，是询问的架势：「良海旭他……」

旦曦去瞅他，约莫猜到他要问表哥的事，便让他把话说尽：「他的伤势严重吗？」

三周过去，他依旧记得那晚的失态。无光的当下，没法去确认良海旭嘴角上的伤，他看到的，只有那道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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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到了犬齿和後槽牙。」

本想驳一句“怎麽不自己来看？”，却突然记起符离的话，左思右想下，她认为自己太较真，再和那晚他自眸底淌出的凄凉寂寞，以及良海旭那句“很复杂”兜上後，她更不想嘴巴带刀去伤人。

旦曦放缓口气：「破了皮、流点血，不碍观瞻。」

不碍观瞻这词，她是一字一顿地道出，彰显了强调的用意。想让他明白，她和良海旭都没有责怪他。

黎晨帆成功给最後四个字逗起笑意，没明目张胆地展露，换了只脚扎三七步带过。就在一眨眼间，他回到了初遇当天，那个平凡纯真的少年，在她的注目下，朝她伸出手，对她说：「和你同班，未来一年请多指教。」

这举动让她深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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