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起就是长袖短K的来上学,老师们似乎也是无心过问,抑或是,早已司空见惯?
飒飒风声,灌入了全开的窗子,撩起她刻意放在x前发丝。
顷刻间,天光路径下的微尘粒子纤尘毕现,右耳上的助听器同样一显无遗。然而她毫无知觉,心神都落在靠走廊那侧的空座位上。
黎晨帆今天没来,请病假了。
怕是晚归着凉,旦曦一整个上午都魂不守舍,九曲十八弯下去询问符离和路御曜,两人支支吾吾地应着,也没给她完整的答覆。
她拄着腮,长出了口气。
「你是怎麽伤着听力的?」
旦曦回了魂,偏头。
「自小就听不见吗?」尚悯又问:「我就是好奇,你要是不方便说就不用理我了。」她一笑,人是真的好看,瞳底秋波微转,却总是带着底气,更添她清雅的气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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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曦看了都不禁怔怔出神。
「是发烧的关系。」她释疑,「五、六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连着烧了好几天,後来左耳就全听不到了,右耳也只剩微弱的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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