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由着你不断犯错。”
“我先前怎么教你的?同样的错,两次就已是极限。同样的话,也莫要让我说第二次了——这已是第叁次了。”
“我刚才怎么说的?你这眼泪当真得省着点流,不然回头不够用了可怎么办?”
他这样说着,低头舔去她因为害怕盈满、又因强自镇定而迟迟不落的泪水,语气温和,仿佛最贴心不过的知己、兄长。
可他身下却半分力道也没收,就这样自后分开她的双腿,顶胯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