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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对方并没有想象中的疾言厉色,亦没有像过去那般骂她心思不纯、耽于情爱。
他没有看她,只是垂着眸子,好似思索什么。
洛水不禁忐忑,反复苦思方才这番话是否哪里说得不妥。
还没等她想出个一二三来,闻朝已点了头。
“我已知晓。”他说,“你自行决定罢。”
洛水晓得他是同意了下山一事,刚想道谢,就见那人倏然转过身去,眨眼行至十步开外,只余浓墨似的一道孤峭背影,再一眨眼,便于晴空丽日下消融不见了。
……如何这般急?
洛水在原地呆站了好一会儿,才恍然觉出他大概是生气了,还有,她好似还说错了什么、甚至错过了什么。
也就是此时,她忽然想起一件与眼下仿佛毫不相干、亦从未问起过的事:
师父正值鼎盛,为何突然就要退隐传剑?
……
青言回去的步子,比往常都更要急切些,好似有什么在身后追赶。
脑中低语喁喁,像是塞入了数十蜜蜂,一直在嗡嗡作响,他不得不走得快些,才能由得风声灌入耳中,让自己觉着好受些。
从正殿到后山的路还是短了些,就算不用缩地成寸的术法,不消一刻也到了。
青言迫不及待就冲了进去,却在入内的瞬间生出了一种茫然。
洞府内的景象其实并不算陌生:绿茵满地,香花锦簇,然细细看去,形状又同从前大有不同——
垂落的细藤在四壁与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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