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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年:“所以你觉得现在最好?”
季灵点头:“至少,我并不想和她分开。”
“好。”
………
季真进来前犹豫了很久,才迈着蹒跚得步伐一步一步走进来,拉开椅子坐下。这是她长期坐轮椅的坏处。
这个中年妇nV皮肤苍白无血sE,没有黑眼圈,似乎睡眠还不错。可形容依旧憔悴不堪,目光呆滞,像失去光彩的磨砂石。
沉默了几分钟。
季灵道:“我快结婚了。”
季真倏地抬起眼皮,又垂下,沙哑地说:“恭喜你。”
季灵拧眉:“你这样就满足了吗?不够吧,常青在外面,你却背着罪名在里面。”
这件事显然是她永远的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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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真浑身发抖…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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