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怎么心事重重的,小心变成小老头,我就不要你了。”
她只以为是穆青雪害他吃醋的缘故,却没想到是穆青雪的话戳中了琅月另一桩心事
“殿下,”他不敢看她的脸,口吻也放得极轻,怕惊动了她的笑:“在殿下心里,属下是什么呢。”
她是他的主人,是他的月亮,是他的唯一。但是,他只能是暗夜里被驯服的兽,是会喘气的刀剑,是不明于世的暗桩,是她所拥有众多里的之一
他害怕她为他离经叛道,受人议论。更害怕,来日遇到了真正的心爱之人,她会后悔
便是为这一条,他也要为她留一些退路。殿下的诸多好,他再怎么想要占据也不能占尽,要留一点给她的真命天子
日后她遗憾的一点蹙眉,只是想象到,就仿佛有针扎在他心口
“你这呆子……”她脉脉地凝他一会,忽而往他侧脸啄了一口,在少年低头时踮起脚将唇送了过去
“殿下……”他含糊不清地叫着,无数未尽之语在唇齿相依间融化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拉出一根暧昧的银丝。顾玉安雪腮薄红,低低道:“顶到我了。”
少女的手在他腰间画着圈圈,衣下硬物随着她的动作越发狰狞起来,他握紧拳头,兀自隐忍道:“属下无事,冒犯了殿下,是属下有罪。”
“琅月!”顾玉安脸色微变,解下他的腰带,看到昂扬硬物从半敞的衣物中颤颤巍巍探出一个头。终于冷笑道:“还装呢,好啊,就罚一罚你,跪下。”
琅月闷声跪下,顾玉安执着腰带往他的阳具上抽去,腰带柔软,她力道弱小,只有抽带起的凉风有一点痛人,微痛后有一丝凉爽的快感,因而那东西被抽一下就更精神一些,顶端分泌出点点露水
他阴茎上被她抽出多道红痕,青筋祈求她的爱抚一样暴起。她心软的一塌糊涂,扔掉腰带道:“你来说,你是我的什么。”
“属下是殿下的刀剑。”他垂下眼
“你,好样的,琅月!故意气人!你,明明……”
她从外衫起,将中衣、内袍、小衣一件件解开,衣物逶地,最后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两只鸽一样的嫩乳颤颤立着,濡湿的花缝含着一丝水意
他们无论多亲密,少女都是衣衫半掩。概因她心中情思,一心要来日洞房花烛,揭下龙凤喜帕时,给他一个惊喜
是的,她爱琅月,爱到了想嫁给他,与他永远在一起
而此刻,她也恨他,恨他突来的克制守礼,故作疏离
“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意?”她的睫毛像两只秋后的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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