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萧温不是很相熟,总在中间做桥的赵云崖又不在,四舍五入下,竟无话可说了。
从前在赵如兰的绣楼里,他二人各怀心思,反倒能搭的上几句话。
这萧老板消息倒灵通,连赵云崖都不知道她回来了,他却已能找上门来。忖度一阵,少女率先打破沉默,“方才在客栈,萧老板言称府上有事,不知到底是何事?”
“某来找姑娘,自然是姑娘帮得上忙的事,只是不知姑娘应不应。”萧温的嗓子受过伤,一到雨天就又刺又痒,他又极畏寒,梅雨季节,往常都是要早早躲回滁州的。
若是平时,与这位金风细雨楼大东家绕些车轱辘话也使得,但今天说不出的反常。元宵仰起瓷釉般白皙的脸,两点漆一样的眸子熠熠生辉:“老板从前可是个爽利人,怎么今个好像话里有话,教人听不懂了。有话,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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