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可一睹,以解忧思。”昭路坚不肯受,说道:“此物非常,小兄莫要等闲视之。你二人流连深山数月,未得妖邪侵扰,多是此物相庇。恩师既去,想陇洲旱危已解,你二人自可归矣。”苏长宁推迟不下,只得受之,遂乘云脚之便,去寻西厢月。
刚至那河上空时,还未落下云头,便见邪风乍起。昭路心道不好,未及倾作,便见一幽鬼持利剑向自己刺来。两人同驾云头,避无可避,只得举剑应敌,电光火石之间,又因苏长宁在侧,施展不便,屡屡为敌所趁。不过几十余招,便被破数处罡要,昭路趁敌一剑刺空,新力未生之时,慌忙将苏长宁卸下。不料那幽鬼已聚漫天奔雷气,化作拳印而来。
昭路捻了妙决,口念咒语,手中之剑遇风而长,与之相印,其轰然之力瞬将四人迫退。苏长宁与西厢月一介凡体,哪受得住如此法力倾袭,皆倒将于地,双目沉沉,胸中迷闷,口鼻溢血。苏长宁抬眼看去,只见来敌似人非人,虽有人状,却全身幽鬼相附,但有行时,若磷火摇曳,骨是人架,却无丝毫血肉。
昭路已是非凡,此时腾开手脚,拳剑相交时,多占上风。只是苦那幽鬼剑刺不死,拳击之不散,更兼此时天色渐晚,那幽鬼气力更生,昭路心知拿之不下,一招破退时,欲携两人逃离。回身之时却见丛林幽幽,已非来时。周间鬼火腾腾,泛煞冷光,若噬胆脾之冥眼,亦似饕餮之巨吞。三人身陷其中,急欲脱身而无路,又见那万千幽魂袭来,昭路只敌其一尚且不能杀之,又如何拒这群鬼?
道道阴气相蚀,苏长宁与西厢月两人已不能自持,皆已昏迷倒地。昭路法力虽竭,心中却是胆气不灭,提剑欲刺,倏听一道震天裂响,直透鼓膜。只见一道掌印若天公降怒,磨灭元灵万道,瞬将困阵破灭。看不清来人,亦不知其归处,昭路虽已紧守灵台,在此一掌之下,亦被炸飞天际,昏死过去。且不见那漫山幽火,也作光亮撑开夜幕,照亮一昼,随即消逝。待万物俱兢,才见是一青衣女子,化作一抹流光,掳了苏长宁而去。
苏长宁被那人抓住一路飞略,将他放下时已是月辉初下。苏长宁滚落在地,直止多时,方才苏醒,头晕目眩间看向那人却是一妙龄女子。只见其:
容姿维雅素颜霜,举止若凌引人魂。香兰含苞滴玉翠,柔旖蕴怡赛春情。杏眼若闪星海之浩明,香肩似披朝雾之清霜。肤光暗隐辉,红白气自轩。玉袖抚柔荑,俏濯濡嫣然。
却是那晏虚之遗孙晏舒妘。苏长宁从未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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