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霄奇顶天穹坠,仙芝灵草韵请垂。
臻幽古树盘仙洞,落凤画彩玄鸟回。
长河静卧映虹飞,碧洙新落滟花蕾。
平生逍遥长游此,愿非黄粱愿非醉。
中有麟兽游戏,金鳞跃水,彩凤与秋霞齐飞,鸢鸟携遐籁同游;奇花放艳,异草明耀,灵㵤吞吐,如光如雾,齐描醉目之盛景,同疏沁神之福洞。苏长宁赞曰:“真乃仙境也!”
三妖不喜呱噪,故此洞天虽大,却无旁妖之影。苏长宁各处巡游,见钩蛇与猲狙皆色恭相陪,说道:“此间甚好,唯当不得‘贤’字。”钩蛇思之回道:“莫不改之为闲?”苏长宁笑道:“善!便依你所言。”钩蛇听罢便出洞使其尾钩将‘贤’改过。黄角笑道:“人称身闲、心闲、性闲。若觉逍遥意,应是得三闲。此观钩蛇,倒有一分觉性。”钩蛇闻之恭拜,想起几次三番造恶,心中生愧,又对黄角之言泛知音之念,今日相伏之虞倒不存了。
三闲洞中猲狙养伤,苏长宁与黄角钩蛇相谈甚至,虽修行之道人妖有别,然大道殊途同归,多有论证,各生畅然,自不多提。
却说那日晏舒妘自出太虚境后,不过几日便已寻至苏长宁,心欲相随,却不得意。原来苏长宁一路行遂皆由闲风所置。晏舒妘见那闲风气度不凡,似无歹意,便紧跟其后,不曾相扰。然她窥于旁侧,闲风又岂能不知?故而三言赠毕,径自寻上晏舒妘。
晏舒妘观其不善,又神行于京,气藏于闲,一副得道气象,故不敢轻动。只冷面寒霜道:“汝等只道乃祖已去,如今横行无忌,欲行灭绝之事,却是不知我手段乎?”闲风乃为高人,自不愿与之计较,笑道:“汝既自知处境,何需老道出手?如今你族正侵北鹿,何不相投而去?”晏舒妘闻言才知错怪,却又放心不下苏长宁,拜谢道:“只是此人经我传授,委留至今,只欲护其周全,别无他意,还望道长相全!”闲风笑道:“人龙殊途,不可强求,去罢!”晏舒妘虽百般不忍,然见事不可为,只得离去。
晏舒妘去后,一道童行来,却是阿难。此时着一身青黑道袍,体容宽松,掬态可欣,灵气脱显。面愕闲风问道:“师父将其放任,又为其指点明路,不知有何深意?”闲风一笑道:“世事多由善因起,而难善果终,又何需旁人推作?此番事了,你且回去吧!”阿难忙道:“弟子愿与师同往!”闲风笑抚其顶,宠爱之色溢于言表,只是将行之事非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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