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虽满锈阴录,却终有前圣之明,悲悯众生之德也!然有超然世外之人,多患圣心之症矣!至于我心,即彼心也!若能参透,则望天心可也!乃我之谓也!”通天问曰:“何为圣心之症?”闲风笑道:“世间皆为行人,本无‘及’者,然多有以为己为‘及’之人,以此盲落之心超然尘世。是以眼不能视,耳不能闻,口不能语,舌不能辨,手不能用,足不能行,心不能受。却可以世人为刍狗,乃为己所用,便为圣心之症也!”
通天笑道:“心不為及,则为罔也!人存于世,应有所为。若非如此,何所為焉?”闲风回道:“是极,只是此及彼及之间,常使人所惑也!”通天笑问道:“道兄此去何往?”闲风叹道:“我有一兄,能观天下事,前得一爱徒,苦于俗事缠身,无暇顾及,心中为之牵连,只得由贫道走一遭了。却不知道友何往?”
通天回道:“孟阊相邀,为联结两族盟义,不容不去耳。”闲风点头应道:“若能联结两族盟义,则为天下之幸。只是我观孟阊非可交信之人,道友定当小心从事。”通天也叹道:“实无他法,若妖族降于龙威,为祸大矣!不得不行耳。时天下生变之时,道兄何苦为一小儿专行,若能助我仙兵,则此战必胜,何不为之?”闲风笑答道:“此人受通明之召,率陇洲妖兵,正为北鹿而去。”通天连道罪过,两人寒暄几句,匆匆拜别,各自去了。
正是:观尽史世万千法,难寻将和太初音。为使人间沐春风,了付白首渡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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