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过小儿之谋,敌营生乱,正是我等建功之时。汝等既然奉召到此,自该听我号令才是。”
“我等虽受圣人之召,然是陇洲妖族之军,何需遵其命邪?将军不纳善言,为之奈何?”计蒙叹曰。德明修又好言劝道:“汝等既从陇洲而来,现今贺洲自顾不暇,陇洲乃无主之地,何不归顺我军?”计蒙笑道:“我军上下只遵三王号令,此来为救北鹿,既遇通明仙兵,当矢志共抗龙族。然将军只为小利驱驰,不顾我等结好之义,实为天下之贻笑也!好言已尽,望将军善自斟酌。”说罢便辞了,德明修不为所动,发令四十万仙兵径向松风口进发。
却说当夜伏羲与太一二人才脱战圈,便来拜见苏长宁所化上丘尊者,本欲直往葫芦口去,乃见麾下妖王妖将个个浴血,拖伤带衄,不能再战。且不知葫芦口敌军虚实,只得作罢。遂传夙魃拨了各类需给,自在营中修养,又令哨探各处打探。至于夙魃正与铁戎鏖战,各自奋勇,暂不多提。不日细作来报,称北鹿城外敌营未动,葫芦口之敌因闻松风口动静,各处隘口已加派防务。
苏长宁遂与伏羲、太一相商,忧道:“余思究一夜,越觉有诈,只是不知隐于各处?”伏羲应声道:“我闻龙族沧王乃奸诈之辈,尤其善弄人心,平身历战无数,深谙兵机。松风口地处津要,却不见龙族之兵,现虽内乱,然我等若捣葫芦口,则必为其所阻。松风口及葫芦口两山营地皆为其所有,北鹿城已是囊中之物,却围而不取,真不知何所图也!”太一沉问之道:“风兄通晓大衍,可能算出那沧王之所在?”
伏羲摇头道:“此敌有蔽天机之法,况我神通有限,不可察之。”三人正谈说间,外间来报,说有一睚眦将军求见,三人遂使了变化,才许其入内。伏羲见了笑道:“是自己人也!”苏长宁自也看了出来,原是伺微到了,遂褪了变化。笑问道:“大军已到了?”伺微回道:“兇蝗明帝遣使告知我等,说了三位大王夜袭敌营之时,计蒙将军见敌营内乱,欲趁机劫营,只因未得大王音讯,不敢轻动,便派属下前来问询。”苏长宁道:“你可回去告知计蒙,且在兇蝗岭隐秘扎营,待见我军旗纛,便可率军出击,拿下松风口。”伺微应了,遂拜辞而去。
太一思索半晌才道:“那沧王不取北鹿城,则必谋松风、葫芦两处,以北鹿为饵,如此本末倒置,则为我军良机。我料葫芦口必是难取之地,我欲亲往北鹿城,与家严约定,待我军攻取葫芦口时,他则起北鹿之兵,两相呼应,定可一举破敌!”伏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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