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派人去请教师父之意,再依行不迟。
绥巢湖上始见苏长宁,因不敢显露人前,二也想看其有何长进,哪知苏长宁所使太虚法印诡异非常,已有脱胎换骨之象。兼之沧王所使道法亦有灭世之威,使之不敢近前,待苏长宁受伤落败,掉落湖中,才敢暗中相救。
噫!苏长宁修道至今不到十年,人家沧王乃是参道万年之名宿,盖一洲之风采。若非双体同命之数,有晏舒妘为其挡灾,苏长宁此战必死无疑。
晏舒妘为他理清经络,助其行功疗伤,自己也是神色萎靡,气机败坏。苏长宁见之心中更为不安,本已有气力渐生,却不敢开口,更不敢稍有所动。却不免为晏舒妘所察,晏舒妘面色愠怒,嗔怪道:“你还要装到何时?”
苏长宁忙赔笑道:“许久不见仙子,今日相见,恍如梦中。唯恐梦醒,故不敢出言相扰。”晏舒妘闻言怒色隐去,轻笑道:“你喜欢见我?”真个气若幽兰,面若桃花,眉尖嬥佻,若晴柳扶风,朱唇轻启,若露水樱桃。苏长宁见之心若鼓锤,只觉自惭形秽。忐忑答道:“我…,我怎会在这?”
“苏大王英雄盖世,我还想问你为何在这儿?”晏舒妘面色又变,起身责问。苏长宁遂将当年别后之事一一告之,晏舒妘听到乃为西厢月之故,知道二人患难与共,自己当日未曾顾及以致西厢月之死,暗生愧疚,也不责怪他了。待他说完,晏舒妘便道:“我看那闲风老道别有所图,不像个好人。”苏长宁疑惑道:“我也纳闷,闲风道人与我素昧平生,而他与我相见,却如故人一般。”
晏舒妘眉头微皱,有如远山遥黛。说道:“我闻那闲风尤擅操控人心,有大神通法术,你切要当心才是。还有,此次北鹿之战,乃龙妖两族之事,那孟阊妖尊尚且不顾,又干你何事?我教你神通法术,便是教你如此作践自己的吗?”
苏长宁叹道:“自与仙子一别,寻仇未果后,我便返回家乡。哪想千里乡舍,亲人故旧,竟无一人幸存,天下之大,唯我一人独活,此何其孤零也!后来入主玄真山,众妖奉我为主,受我约束,生民百姓方才不受妖魔欺凌。但麾下妖众多为贺州遗故,北鹿遭难,群情激奋,不敢违之尔。”
晏舒妘美目幽然,心中翻腾,恐此惨事之缘由为苏长宁所知,岂不反目成仇?又不敢明言,遂温声劝道:“自你洗脱凡胎之时,便已非人类,可寿万年。你所庇护之凡俗,如沧海之蜉蝣,来此一世,不过匆匆几十年而已。畏恶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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