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进去,上面按住就是亲。
吻从唇上向下延伸,昨天留下的吻痕淡了一点,他就吮吸着把它变深。
许尤夕想着自己要不要求他不要往自己的脖子上留印子,言易甚就问她:“项圈戴着合适吗?”
她就说自己怎么没有放项圈到包里的记忆。
不过她的衣服包包鞋,全都是言易甚给她准备的,首饰也同样。
只是项圈什么的,她只有带晶晶去散步的时候会给晶晶戴上。
“合适……”许尤夕说着,又想着自己对言易甚来说,可能连晶晶都比不上。
她完全打消了求他不在自己脖子上留印子的想法。
言易甚的阴茎对着她总是发硬,许尤夕感觉自己几乎没有见过那东西软下去。
这次他有些急了,先是在沙发上和她弄了一次,两人过度契合的身体让言易甚因为工作而糟糕的心情好了很多,压力也释放得一干二净。
不过他舒服了,身下的许尤夕反倒是哭得更厉害了。
言易甚习惯自己这个泪水比穴水还多的“性爱对象”哭泣,想着在沙发上做施展不开,就把人抱了起来。
回房间的途中也不愿从她的体内退出,死死插在里面。
许尤夕就不太好受了,她由着重力,把他的鸡巴吃了个全部,一吃到顶,走路时下面一动一动,宫颈都差点被撞开,颠簸下她觉得自己要被肉棒操死了。
被扔上床,言易甚压下来又是吻她。
手指揉捏着她的乳房,比玩泥巴的幼童都要随心所欲,白嫩的乳肉在他手里出现各种形状,这让许尤夕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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