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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琰被池婺猜到了心思,难免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忽然反应了过来:“等等,你手上有治疗烧伤的药?为何不早些拿出来,害我疼了那么久。”
“是你自己说的不疼,既然不疼,就不用浪费我的药膏了。这水蝎子我可是熬了许多夜才抓足了做药的量,殿下若是还想要,就再加一百两好了。”
“奸商!”高琰听她坐地起价,装作恼怒地骂了一句,而后又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
他装疯卖傻多年,除了听荷外一概不与外人多费口舌,如今和池婺斗嘴,倒也十分畅快……如果此人能定居在她府上,与他斗嘴玩闹,那每天该多么热闹。
他忽然冒出这样可怕的念头,自己也吓了一跳,池婺的身份还有待推敲,自己怎就幻想起和她以后的生活了?
高琰觉得是这几日坊间戏折子听多了,自嘲地笑笑,转身上了那架金顶轿辗,摇摇晃晃地往县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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