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负手而立,确切的说那人应该是飘在屋脊上,因为他的脚和房脊根本没有任何接触。
宁泽天和岳轻尘一前一后走出屋外,眼见着来人黑巾遮面立于屋脊,这活脱脱的就是在挑衅,岳轻尘也不迟疑,提剑便要上前,却被宁泽天展臂拦下。
如果要是退回几年,想必宁泽天也会如岳轻尘一样,绝对不会容许他人如此放肆的立于自家屋顶,不过今时今日他的一家老小皆在身后,由不得他冲动,他生怕若冒然出手会牵连到家人,所以才拦下了岳轻尘。
“阁下何人?为何立于我宁家屋顶?……若是路过,恰好小儿今日抓周,不妨下来喝杯水酒,若是来找麻烦的,今日是我宁府喜事,还烦请阁下先行离去,改日我再受阁下赐教……”宁泽天抱拳一礼,不失风度的向着屋脊上的那个人问道。
可是,那人并未被宁泽天的恭敬所动,黑巾下的那双眼睛微微闪动透出一缕寒光,只听他冷冷的说出了三个字:“宁泽天?”
“正是在下。”宁泽天虽然感觉到了对方口中透来的寒意,但还是谦恭的回了一句。
他话音刚落,屋顶上的那人便仿佛一只收了线的欠筝似的,背着手飘身而下,极其轻缓的落在了当院之中,与此同时一股真气所带来的强大的压迫感,也瞬间笼向了岳轻尘与宁泽天二人。
一阵劲风乍起,岳轻尘与宁泽天同时一惊,岳轻尘更是一脸愕然,他不仅被对方强大的真气所慑,更令他震惊的是,那股真气竟然似曾相识却又透着诡异,让他感觉即熟悉又陌生。
要知道,岳轻尘与宁泽天皆为仙侠宫弟子,且与卓天一,韩雪柳并称为仙侠宫四秀,其二人的修为在新洲之内恐怕已经没有几人可以企及,绝不枉被天下人冠以的“中洲年轻一代之翘楚”的盛名,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被灰衣人的真气所震惊,可想而知,那灰衣人的修为是多么的高深莫测。
只听岳轻尘说了一声:“师兄小心”,院中顿见寒光一闪,常伴在他手中的那柄“寻青”已破鞘而出,带着低鸣的“嗡嗡”声,直直的指向了那个灰衣人。
而那灰衣人根本没有在乎岳轻尘手中那柄已经出鞘的“寻青”,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这对于极负盛名的岳轻尘来说绝对是一种蔑视,想必这种蔑视应该是来自于灰衣人不凡的实力。
“交出来。”此刻灰衣人冷冷的站在宁府的院中,对着宁泽天冷冷的说着,口中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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