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顿毒打,有时候被打的实在受不了就跪下来求他。
“起来,起来,你他娘地好没趣,跪着不吉利,想让老子折寿啊。”阿彪打累了才肯罢手。
谭一豆的生活如同在炼狱中,有时候她觉得活着都是难的。谭一豆有时候想用温情打动阿彪,想和他结婚过日子,哪怕是苦一点,只要他能像个人一样爱惜她就知足了。
但失望总比希望的多,阿彪根本听不进去,他只有自私自利的自己。谭一豆厌烦透了。她发现自己有了神经抑郁症。
谭一豆回想起母亲月荷的好处来,虽然平时没少挨打骂,但那是身心都能忍受的范围。如今她快被阿彪整的崩溃了。
谭一豆想到逃跑,在一次和同事私下的谈论中,是同事给了她勇气,她准备脱离阿彪的魔爪。
下班后的谭一豆,借了同事的手机,拨通了压在心底半年没有联系的母亲电话,本想着对母亲月荷诉苦,想寻求她的帮助和原谅,谁知母亲月荷开口的一句话,就把她打入地狱:“要路费钱没有!死丫头,你还知道打电话,最好你死在外面,永远别回来!”
谭一豆受了刺激,她瘫软在大街上。
阿彪又喝酒了,见老板迟迟没有打钱过来,就发了语音信息询问,“老板啊,小谭今天的工钱还没有发啊,现在打给我,晚上我有个赌局。”阿彪在手机上赌钱,余额不足快玩不下去了。
“我说阿彪啊,你不知道你介绍的小谭,今天没有到指定的厂子上班吗?哪有钱发你啊。”中介老板没好气地回复道。
听了老板的回复,阿彪一惊:“这个傻丫的不会逃走了吧?”心里嘀咕了一句,赶紧穿上衣服,踢个拖鞋就下楼了。
大街的拐角,阿彪找到了瘫坐在一个台阶旁的谭一豆,她傻愣愣的毫无表情,就那么呆呆地坐在那里。
“你个傻丫滴,怎么没去上班,坐在这里等死啊!”没有拿到今天的工钱,阿彪气坏了,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
“跟我回去!”阿彪见谭一豆根本没有理他,伸手扯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一路拉扯着,谭一豆被带回了出租屋,关上门,阿彪本来想捶一顿泄火,但他发现谭一豆的表情木讷,有些不对劲。
“丫滴,你倒是说话啊?为什么没有去上工?今天你没有饭吃!”阿彪还想用言语恐吓谭一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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