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的过程没有路冬想得那么痛苦。
一个小时,周知悔至多花二十分钟讲两页半,也不问懂不懂,直接出叁道融合观念的基本题。路冬喜欢曲线图形,精准地画完之后,开始神游,交点坐标也不打算求。
他实在不是称职的补习老师,也或许是统考对他而言太简单,干脆和她介绍起各式各样、超出课纲的函数方程。
从二维点线面说到了立体,路冬第一次见到,有人的叁维图形画得比自己还要好。看上去丑陋至极的表达式,他竟然不用描点,凭空在纸上变出一个似乎在跳华尔茨的古怪曲面。
周知悔说,他练习过它们很多遍,也想象过很多遍,“能画出来的都是最基础的。”
“那难的呢?”
他笑了下告诉她,脑中有个模糊的影子,远观似乎是大体的轮廓,真要近看的时候又像裹了层纱帘,除非一步步揭开,不然那轮廓就是诱导的骗局。
似懂非懂地哦了声,路冬听见他让自己想象,交面,交线,交点。
这不是件难事,当下立刻就画了出来。
周知悔替它加了x-y轴,写下那两页上,背下了也不会用,令人烦躁的标准式,清晰而仔细地解释函数与图形之间的联系。
不清楚过了多久,远处的大门被下班的路棠打开。
这个家的家长,惊愕地看着在餐桌补课的两个人,附中校服也没换,“吃过了吗?”
路冬没回话,低着头解课本习题,身旁的表哥起身那会儿,下意识看了眼。
他的食指敲了敲书面。
路棠换了居家服,点了份蔬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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