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床面,背靠枕头,针织裙裙摆堆到腰际,路冬脱下普通的白色内裤,吸满了水,最终还是扔到地上。吐气之后,揉了会儿左侧的乳房,顺利地撕下胸贴。
艳红色的乳尖,硬得翘起来了……她咬了下唇,大致知道,酒精让自己的身体兴奋得像在排卵期。
闭了闭眼,试着让过热的想象降温。
当笔盖戳上腿间、泡得发肿的肉珠,甬道的痒意一下炸开,蓦地缩起了腿,双乳随着动作被摁扁。她将头发别到耳后,轻轻地喘气,决定放过自己,直接将笔塞进逼里。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穴口与小阴唇却莫名其妙地充血。软肉收紧,一时半会儿插不进去,只能边抽动边往里探,路冬咬着唇闷闷地轻哼,直到钢笔被彻底吞没。
笔身被绞紧,浸湿,水顺着导引从尾段流出。
她弄脏了他的单人床,却不怎么羞愧,还想着用他的枕头自慰。
周知悔应该有点儿洁癖,但拿不准他会不会因此生气。
那样也很好,只要能扇红她的屁股,皮带,传输线或者赤裸裸的巴掌,通通都可以。
她又想起了上周,被他扇逼的快乐。
钢笔笔身,黑檀木那段的纹理压在逼肉上,很清晰,也很痒。
生理上快到了,心理上却还远。
余光瞥见对面衣橱的门,挂着件黑色T恤,是不是他的睡衣之一?
路冬咬着唇,摇摇晃晃,略微艰难地迈步。
笔被夹得很紧,水却控制不住地滴到地板上,她决定当不知道。拿起那件T恤,衣架扔到书桌,柔软的布料被按在胸口,低头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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