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贼,再说了他当年心脉受创从此不能动武,他连国公府都很少出去,又哪儿来的本事飞檐走壁去做采花贼?至于雪霏嘛,她才几岁,又是个女孩子,她也不可能是采花贼。”
赵桓禹颔首。
“我是相信仲渊的人品的,不过,既然我奉命来查国公府,那么理应让他受累来走一遭才是,也好让所有人确认他的清白。”
开国公有些为难。
他叹了一口气,“唉,不是渊儿不肯来,是他最近一段时日身子又不舒服了,整日里卧床不起,我就懒得让他来折腾这么一回。”
赵桓禹一听秦仲渊卧床不起,立刻担忧地皱起眉头。
这家伙,怎么又犯病了?
他拱手说,“国公爷,若是不打扰的话,不如我去仲渊房中看一看?一来,我亲自去检查一下他的脸,能确保他的清白。二来,我们毕竟是至交好友,他如今身子不舒服,我都来国公府了,理应过去看看他。”
开国公知道赵桓禹今天是有公务在身,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阻拦。
他点头应了,“好,那就辛苦小王爷了,请——”
赵桓禹招手叫了两个禁卫,随他一同跟着开国公往秦仲渊住的院子而去。
走了一段路,赵桓禹抵达秦仲渊的院子外面。
他抬头看着院子上方的匾额。
一看之下,他有些诧异。
“嗯?仲渊的院子以前不是叫‘扶摇院’么?取自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何时改成‘残玉轩’了?”
开国公停下脚步。
望着上方的匾额,开国公有些哀伤。
“几年前就改了,大概是因为他六年前被利箭伤了心脉从此不能再动武,他觉得自己是个残疾,是个废人了,所以改名叫残玉轩吧。”
赵桓禹眉心微蹙。
他有些奇怪。
“不应该啊,当年仲渊伤了心脉之时我尚未离京,我来看他之时他状态还不错,他还跟我玩笑呢,说他虽然不能与我并肩作战驰骋沙场了,可幸好他生来聪明他文武双全,他还能弃武从文,一样能保家卫国。他说,今后他在朝堂做大官,为我边关输送粮草,保我后方安定,他明明看得很开,并未意志消沉,又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个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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