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掌握多少?”
“不多,只知道可能是虺宗之人。”
“虺宗?”张三福听到这个名字,心底生出一丝担忧。
“虺宗隐去多年,如今又有了动向?”
春生点点头:“虺宗与李先生的书派,以及我鲁国药宗势不两立,形同陌路,也为世间大部分宗派所不容,这些年虽然淡去了,可依然有很多弟子。”
“我也是听药宗掌门薛崇义所说,不知真假,去了就知道了。”
张三福摇摇头:“你一个人行吗?”
春生咧着嘴笑了起来:“三哥,这件事,与他人无关,我只有独身前去,才能解了我的心结。”
张三福不在说什么,二人同时看向窗外,看向月色。夜已很深,前路漫漫,终究不知道后续会怎样,但有些事,只好硬着头皮去做,才能知道做成做不成。
一夜无话,天将大亮。
长生宗主峰天师大殿之前,巡照司和宣文司早已做好准备,搭下很高很大的一座擂台。
擂台周边分列三十三座大鼓,宣文司弟子忙着设下比试的一应用具,一张大锣摆在天师殿前,五张天师椅在大锣之后,中间的一张椅子要比其他都大,且和两边离得更远,这自然是留给张七十的。
擂台之下,十余竖排的桌凳摆放整齐,各司弟子大多已来到,毕竟今日一战,长生宗很多年也只发生过一两回。
陈天均专门在擂台之上设了两把椅子,虽说是裁判之位,可陈天均将位置设在这里,多少有自己的私心:万一场间有变,赵从定真的下了死手,他安置在这里的两个巡照司裁判,也可出手阻挡,想他衣怀嵩也挑不出理来。
天色将醒,日头从东边钻出来,大殿之前亮了很多。
擂台之下已坐了很多人,有身份坐在这里的,自然是神山各长老,前代修行弟子等人,普通弟子只能站在最后面,甚至来的晚的要排到很远,可整个场地也还是被围得满满当当。
张凌尘和赵从定早早就来到天师大殿,由巡照司相关人员检点搜查后,各自安置到待战区。
辰时刚至,殿外大锣轰然一声喧响,有白须长老高声大喊:“肃静!”
声音虽然响彻全场,可场外依旧有人熙熙攘攘说着话,不多时,却听大锣响起第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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