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那一剑,完全在我意料之外,我本能的想要去护他,可是来不及,那一剑,我都拦不住。”
张三福眼神终于不再那么难看,可终究还是阴沉着:“那教习司数十口人命,又怎么算?”
张七十无奈叹了口气,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在张三福眼里,等于默认。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助我完成这整件事,我拿长生宗千年来唯一的一颗褫魂天珠出来,替你救张凌尘,如何?”
张三福抬起头,张七十正握着那颗天珠,递到了他眼前。
张三福看看张七十,看看陆九年,再看看那颗褫魂天珠,终究也是叹了口气,接了过来。
“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张三福语气变缓,无奈道。
张七十捏了捏他的肩膀:“不急,你且先去救张凌尘,想这天珠要救下他应该不难,等他醒来,我再与你吩咐。”
“可他们现在在哪?整个廊舍都被付之一炬,让我去哪里找他们?”
“我那个儿子,张元元,就在后涯之下,想必他应该知道。”
张三福闻言,什么也不顾了,向着后涯而去。
一袭明黄的那位老人,终究是下山了。他依旧背着手,走在雨中,路过云溪酒家的时候,还进去顺走了一壶二十年清酿。
长安城内的城战还在打,整个皇城守卫们已然就要不敌了。
偷偷潜到长生宗的那群黑衣人,四下散去,消失在了深厚的黑夜之中。
衣怀嵩手里握着朔巽,眼神满是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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