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点不舒服,要不改天?”
她的话提醒了他。展逸心思向来很细,他会忘了她不舒服这件事,按理来说根本不可能。或许是重逢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一时把最重要的事忘了。
她拒绝了他,但他并没有不高兴,开口道:“瞧我这记性,我都忘记了你不舒服。那就按照你说的,改天,或者其他什么时候都可以。”
温景“嗯”了声。见她要和司机一起走,展逸说道:“我送你下去。”
温景应了下来,她连头都没回反手关上了门,眨眼间就隔绝了身后一片漆黑的房间。
和展逸说话的过程里,她身后的房间都是黑着的,根本看不清里面。外面的人自然而然不知道里面还有人。
不过,这是站在外人的角度。医学出身的展逸,天生就要比很多人要敏锐许多,在温景关门的一刹那,借着走廊的灯光,他瞥见了沙发扶手的男式外套。
这栋房子,是傅征的家,也是他的家。客房里会不会有男人的衣服他很清楚。
或许是傅征借她用的,他想。女孩子来例假,蹭到衣服上也是常有的事,她穿的又是极浅颜色的衣服,很容易被人看见,傅征用衣服给她遮一遮也无可厚非的事。
展逸这么想着,陪着温景往楼下走。走到拐角的地方,他让出了半个身位,也就是这一刻,他的余光扫到了一个人影,他下意识去看。
在他侧眸的一瞬间,手里玩转着打火机,一身黑色,神态嚣张又冷然的周少陵,毫不避讳倚着温景刚刚所在那间房门的门框,目送着他们离开。
两个男人对视的一瞬间,双方都从对方眼里读懂了某种信号。一种气场不合的信号,一种危险的信号。
展逸的表情同样冷漠,他知道,他们抱有同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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