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诗叫花开堪折直须折,我错过太多次花开,委实有些太傻了。”
契思和听着她如此说,虽然不知道长公主到底跟她说了什么,但想来端敏应该是听进去了。
他从来不屑琢磨女人的心思,女人的心思简直就像天上的云那般飘忽不定。不过如今这朵云愿意为自己驻足,那也不是坏事。
随后羊肉端了上来,大块的羊肉煮的很嫩,连盐巴都不放,吃的时候用刀切下来,根据个人的口味蘸料。
端敏公主在烈酒里又加了些鹿血,她的目的很明确,一个女人,只要她愿意,尽可以在床上收服一个不讨厌她的男人。
契思和住在宫中不敢乱来,这些天早就挨得难受。哪堪公主这般小意温存?
一顿饭也只吃了一半,就命人撤下去了。
他知道公主不喜欢腥膻气,特意又洗浴了一番。
等他再出来,发觉屋子里一个下人都没有。
炭火烧得很热,香炉里不知道焚的是什么香,令人浑身酥软,却又心痒痒的。
红绡帐子落了一半,端敏公主坐在床边,轻纱睡袍衬得她肌肤莹润,如同十几岁的小姑娘。
尤其当她微微侧过脸,似嗔似喜地瞭了一眼,契思和只觉得自己的膝盖发软,几乎要跪下来。
以前他单觉得端敏公主的确是个美人儿,可永远都冷冰冰的,没有什么风情。
这样的女人即便再美,那跟石像又有什么区别?
可如今他明白了汉人女子的风情是何等叫人痴狂,像花蕾里裹着蜜糖,又香又甜,又弯弯绕绕的。
他可太乐意做一只采蜜的狂蜂了。
夜色渐浓,赵王可没了以往的好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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