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头发有些痒。”于禄道,“已经叫他们去准备水了。”
“放心,我来伺候皇后。”温鸣谦说,“您只管去吧!”
其实晚上洗头很不相宜,可是皇后的脾气执拗。她觉得头痒就是要洗,谁也无奈何。
温鸣谦和春莺两个小心地服侍着皇后洗头,光是梳通就费了许多时候。
等到全部洗完也差不多有一个时辰了,又不能就睡,要一遍遍擦干。
“娘娘,不如叫范乐师在窗外吹一曲吧。”温鸣谦小心建议道。
皇后平日里最喜欢听范文昭吹笛子吹箫,毕竟乐声能抚慰心绪,于此时的皇后而言,其实是需要的。
“叫他来吧!吹一曲《梨花落》。”皇后的嗓子哑的厉害,如老妪一般。
这件事对她的打击非同小可,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就老了许多。
本来她已经习惯了儿子的夭折,当年哭也哭了,痛也痛了,终于熬过了最伤痛的那几年。
却不料旧事重提,隐情披露,竟比当年还让她痛苦。
“当初我也不过是埋怨上天不公,夺走了檀儿,”呜咽的箫声响起,皇后喃喃道,“如今得知他是被陷害的,我的心真像是被寸寸凌迟一般。我恨惠妃阴毒,也恨自己识人不清,更可怜檀儿小小年纪却遭毒手…”
这些天皇后要么昏睡,要么痛哭,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温鸣谦和春莺等人自然又是一番安慰,好歹让她止了哭。
第二日皇上下朝后过来探望,皇后在皇上面前倒还算自持,她知道,太子不但是自己的儿子,也是皇上的儿子。
“皇后不要总躺在床上,叫她们扶着你到院子里走走。朕命张妈做了你平日里爱吃的几样,就安排在御花园里,荷花开得正好,也好疏散疏散心情。”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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