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感笼罩,肩膀上跟扛着几百斤大米一样沉重,压得我直不起腰来。
大夏天跟掉进冰窟窿里一般,寒冷钻进了每一个骨头缝,疼的我想躺在地上打滚哭嚎。
屋里面不声不响的樊小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快碎玻璃,割破手掌,双手沾血的点燃了九支香插在香炉里。
我们注意到他的时候,他正一脸痛苦的抱着香炉大喊,“大教主救命!”
下一刻那小子双眉倒竖,双眼凌厉,气势如虹的大吼一声,“别给我过分!”
站在我近前的老黄皮子还有紧跟其后的几个身影齐刷刷的后退了三步,脸上的嚣张也变成了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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