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炁与阴差跟在身后,边走边聊。
阴差说道:“我生前名叫于山,这儿就是生我之地,死后得上一任阴差看中,随后便成为阴差,而后一直如此……”
“这一转眼,就是将近三百多年岁月。”
陈炁听到这个字眼怔了一下。
“三百年?”
“对,三百年。”
于山说道:“三百年奔波不断,我几乎走遍了这整个天下,供奉城隍的香火,实在太少太少了,直至如今,我阴寿将尽,也未能收得多少。”
“故而回到了余杭,想着将后事托付下去,便打算就此离去,我也见了不少人,但在许多人中,唯有此人,最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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