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萧翊贴上了这样的标签。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但他的威名已经传遍了上京,令人闻风丧胆。
“你这条老狐狸还认识本督主啊。”萧翊冷笑着继续说道,“不知道你囤积粮食、阻挠朝廷救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找上门来?”
“你还敢大张旗鼓地办七十岁寿宴,难道就不怕那些因你而死的豫州冤魂在半夜来找你索命吗?”
“还有你们这些人啊……你们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良心能过得去吗?就不怕遭天谴吗?”
萧翊的话语在大厅中回荡着,他的愤怒仿佛火山即将爆发一般令人感到压抑和恐惧。再加上范逸轩的惨状,在场的人无人敢出声反驳,纷纷将目光转向了范忠明。
面对这股无形的压力,范忠明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否认:“萧公公所说的老夫并不明白。豫州大灾,老夫也深感悲痛,但实在是没有粮食可以供给灾民了。”
然而话音刚落,萧翊便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这一举动让在场的宾客们惊愕不已,要知道这可是范忠明啊,四大皇商之首的范家家主,此刻却被人如此羞辱。
“不知道本督主在说什么?”萧翊冷笑一声,仿佛是在嘲讽范忠明的不见棺材不落泪,“骠骑营……太平县……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范忠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骠骑营的粮食是他按照景王的指示秘密存放的;而太平县的粮食则是他私自藏匿的,连景王都不知情。他实在想不通萧翊是如何查到这些的。
“你们这些人呢?还需要我把话说得更明白吗?”萧翊那轻描淡写的话语落在在场的几名粮商耳中,却如同寒风刺骨般冰冷。
“萧公公,我等实乃受迫于人,一时之间迷失了方向,还望萧公公有大量,放我们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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