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香汗淋漓浑身湿漉漉的康玉仪前往侧间浴桶清洗一番。
回到紫檀木架子床上,皇帝熟门熟路地从桌上端来一盏温茶要喂她喝。
方才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泄身,康玉仪确实口干舌燥的,张口急急饮下。
一盏不够,又喝了一盏,却有些呛着了。
“急什么,朕又不抢你的。”皇帝暗笑,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顺顺气。
康玉仪连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两人都合衣躺下良久后,康玉仪忽然道:“陛下,您睡了吗?”
皇帝未睁眼,呼吸平稳,“怎了?”
“臣妾其实想起了一些事,当初尚在王府时曾被同为婢女的静仪诱骗,吃了一剂药丸,她当时说那是烈性的……春药”
春药二字康玉仪有些说不出口,犹豫了两日她都不知该如何说,经历了方才难以自控的事,她不禁又想起来了。
皇帝猛然睁开眼,面色冷厉了几分:“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臣妾与您初次合欢那日。”康玉仪微微垂首,有些委屈又有些害羞。
皇帝眉头拧起,盯着她的双眸道:“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说过?”
康玉仪被他这严厉的语气吓得不敢回话了。
皇帝见状,又道:“朕会命人彻查此事。”
康玉仪急忙乖巧地点点头。
想到了什么,她又噘着嘴道:“陛下,方才身上的痒意就与当时被下药之后的感觉像极了……”
皇帝一听,忽然陷入深思。
而被二人提及的廖静仪全然不知大祸临头。
早些年得知昔日的好姐妹康玉仪得封贵妃以后,她很是心惊胆战了一阵。
后来多年并无动静,她就渐渐没再放在心上了。
好歹当初她干的事,也让康玉仪误打误撞得了世子的收用不是?
如今廖静仪凭借贵妃闺中密友的名头嫁了个世家内的旁支庶流,并脱了奴籍。
丈夫只是个末等小官,但于她而言,已经是从奴婢翻身成了官家太太了。
当年她父亲在王府内私下聚众赌博,被秦王殿下严惩后,弟弟也不知何时染上了赌瘾。
只不过弟弟并不敢像父亲那般在秦王府内乱来,只是每次外出办事之时偷偷摸摸跑到赌坊玩。
起初都是小打小闹,甚至赢得居多。
没想到后来居然输得家底都没了,甚至人还被扣住了,剁了个手指送来找她要根本不可能给得起的巨额。
恰好这时王府的表公子崔沐霖找上了她,只要为他办了那桩事,便会将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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