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情报,那些痛苦和恐惧就会先占满我的大脑,让我的大脑无法正常读取组织情报,在这种情况下,我要么持续感受着痛苦和恐惧,要么立刻放弃把组织情报告诉外人,不再去触碰那个牢笼…”
“只要那个牢笼还存在于我潜意识里,哪怕我精神疾病复发、认知出现问题,其他人也很难趁机从我口中问出组织情报,因为我的潜意识厌恶那些痛苦和恐惧,会主动排斥我对外透露组织情报的行为,就算我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中,我的大脑也会下意识地避开那个牢笼、远离那个牢笼和牢笼里的事物,如果有人非要逼问或者诱使我说出组织情报,还可能会误触牢笼的开关,让牢笼里的痛苦和恐惧冲出来占据我的大脑,这样对方只能面对一个大脑混沌、完全读取不到组织情报的我,同样没办法从我口中获得组织的情报…”
“这就是我对‘人脑编程’实施过程的猜想,”池非迟说着,把目光投向乌丸秀弥,“不知道我猜对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