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认真地把每种馅料都尝了尝,在我说过红豆馅草饼比较甜之后,你应该就知道红豆馅草饼对你来说会甜过头,但你还是吃了一块…你跟那位长辈之间的交情,应该很好吧?”
“是很好,”池非迟看着越水七槻,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在厨房暖色灯光的映照下,脸颊线条似乎都变得柔和了一些,“面对老人家的这种善意,我总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