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名被活祭者为贱籍。
得知亲人的悲剧,薛错立马以回家探亲为由,离开龟兹军。
回到长安后,薛错多次想刺杀范陵,但范陵是京兆少尹,平时出入谨慎,带着下属的县卒跟随,这些县卒可以明目张胆提刀挎剑,薛错无法动手。
今日范陵与李屿相游,护卫的县卒在曲江池外等待,让被仇恨填胸的薛错找到机会。
他装扮成看花马的游侠接近,但他被仇恨蒙蔽双眼,心浮气躁,准备发起致命一击的时候,疏忽了李屿身边身手不凡的家奴。
“你有没有向京兆府状告范陵的罪行?”
李瑄得知经过后,问出至关重要的一点。
“我阿爷得知京兆少尹是京兆尹的下属后,到京兆府状告。却挨了一顿毒打,又被性命威胁。申冤无路,只能行刺。”薛错回答李瑄。
“虽是下策。然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你能做到的,也只有这样了。”
虽然为其妹的生命惋惜,又敬佩薛错的举动。却不赞成他的行为。
天下太多不公,薛错失败了会连累家人。李瑄知道以后还会出现薛错这样的人,他要尽最大努力澄清天下,避免悲剧发生。
“如果范陵得到报应,即便身死,亦可瞑目。”
薛错扑腾一声,向李瑄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必跪我。符合道义,我不会坐视不理。”李瑄将薛错拉起。
此时此刻,范陵面如死灰。
他抓住李屿的手,像抓住一根稻草一样。
但李屿猛然甩开范陵的胳膊。
此情此景,他束手无策。
他在心中大骂范陵,无端端的用活人为亡子殉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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