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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离开,我阻拦李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李屿沉声向范陵吩咐道。
“好…”
范陵点头,他绕过李瑄,准备离开。
“范少尹,我说过,在左相到来之前,谁都别想离开。”
李瑄挡住范陵,目光如电。
“李瑄,认清你的身份。伱既无品秩,又无勋爵,凭什么敢阻拦身穿绯衣的京兆少尹?我定上书圣人,治你越俎代庖之罪。”
卢铉为巴结李林甫,一向跪舔李屿,他又跳出来向李瑄指责道。
“那你区区七品官吏,凭什么敢拦住身穿紫衣的太子宾客。以下犯上,又该当何罪?”李瑄反唇相讥,并缓缓说道:“后汉的时候,侍御史寒朗,冒死向汉明帝揭发佞臣,因此使上千名无辜的人被赦免,使大逆不道的官吏被抓获。我是宗室,只是在做与寒朗一样的事情罢了。”
他以李屿、卢铉阻拦正三品的贺知章为例,嘲讽之意,淋漓尽致。更是用同为“侍御史”的寒朗,拿卢铉做比较,为诛心之论。
此时,李瑄看到范陵的种种动作,已经放心下来。如果没有埋葬活人,他不会这番举动。
两人面对面,李瑄甚至能看到表情中的慌乱。
“挡住李瑄!”
见李瑄言辞犀利,油盐不进,李屿只能用下策。
“七郎我来助你。”
李瑄的铁杆裴胄,从衣袍内掏出一根随身携带的棍子,带着两个僮仆,不畏惧李屿人多势众。
“乳臭未干,滚回去喝奶吧!”
李屿鄙视地看一眼白白净净的裴胄,示意奴仆将其制住。
“谁敢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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