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仲巴杰也想过大唐为什么能如此强大。
他的好友兼盟友,恩兰·达札路恭去过多次长安。
但他明白,恩兰·达札路恭更想以胜利者的姿态到达长安。
他能想象,恩兰·达札路恭在柏海一带自刎而亡时的绝望。
死着的人,闭目瞬间,双眸映照山河。
活着的人,眼中草木枯萎,万花雕落。
吐蕃族,成为山河族。
也算永恒存在了。
苯教,也或许能保全了。
赤松德赞、旧贵族势力,再也不可能将天竺的“佛”请入雪域高原,去控制奴隶与百姓。
“到了大唐你就明白,长安没有春风,只有秋风。比雪域高原凛冽的寒风还要萧瑟。我在长安十年,是堕入地狱的十年。”
被激怒的尺带珠丹向玛祥·仲巴杰咆哮道。
试图让他回心转意。
“达札路恭已先一步入地狱,吐蕃成为今日的局面,我还没有资格。一个忠实的苯教徒,生前忏悔,才配死去。”
玛祥·仲巴杰平静地向尺带珠丹回答道。
“你这么狠心,为什么不殊死一搏呢?你要是信奉佛祖,吐蕃不至于落入这番田地。”
尺带珠丹气急败坏,意有所指地说道。
玛祥·仲巴杰是一个狂热的苯教徒,为推崇苯教,他毁卡查及珍桑神殿,将大昭寺当作屠宰场,亵渎佛教,流放僧人,送走释迦牟尼佛像,禁止举行冥寿之祭,并立“小法”予以申明。
“以前我是恶魔,现我一个念想,就能拯救百万吐蕃人,佛祖也不及我!”
玛祥·仲巴杰向尺带珠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