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注视着肩膀上的伤痕,没有一丝震惊的表现,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这样欲盖弥彰,又有什么意义呢?”
确实没有意义,烙印不在了,但这伤痕却依旧可以说明一切,总不能说是自己不小心被开水烫的吧?
“没意义,但却又很有意义。”酒馆老板也笑了起来,“我从来都不认为我犯过罪,所以我必须抹掉那个耻辱的印记!我不承认我被安上的罪名,自然也就不认为自己需要服刑。”
面对毫无惧色侃侃而谈的老板,安德烈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敬佩。
到了这个穷途末路的时候还能够如此镇定,的确算个人物了。
这也不奇怪,毕竟他不是普通罪犯,而是政治犯。
这种罪犯,和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只有一线之隔,见过大世面甚至亲身参与过大事,自然也会有几分气度。
而且,安德烈也没有任何个人仇恨,毕竟,在法兰西迄今为止几十年的历史上“今日阶下囚,明日堂上客”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了,他自己当初不也差点步了后尘?
正当安德烈沉默的时候,通萨尔主动开口了。
“你们是怎么找出我的?”
“有人长期关注了您,然后向陛下告发了。”安德烈没有说谎,但也只是含糊地回答。“他把您的来历调查得很清楚,所以陛下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您找出来了。”
“看来我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缜密和聪明啊!”通萨尔叹了口气,接着,他落寞但又从容地把衣袖重新放了下来。“现在我可以喝了吗?”
安德烈轻轻点了点头。
通萨尔拿起酒杯,一下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啧啧赞叹。
“如果这就是我此生最后一杯酒的话,那它配得上这个分量了,您真没说错,果然是珍品!比我酒馆里的那些货色强多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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