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痛苦万分满地打滚。
哪还有半点化神的风范?
血河老祖一抖,脚下的飞剑歪了歪,似乎生怕被这脑子不清楚的货沾上了。
蛟无忌在地上翻滚了十来圈,最后五体投地,用额头支撑着自己软绵绵的上半身,声音嘶哑又无力:“再…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他似乎只剩下说这个词的力气和心思,将再也不敢说了七八遍,才渐渐恢复了清明。
郑法看着跪在地上的蛟无忌,他对此妖倒没什么看法,蛟无忌和九山宗分属敌对,投降也不过是为了保命。
郑法也不期待他有多少忠心。
甚至他都能原谅此人之前的隐瞒,说到底,蛟无忌对大自在魔祖有几分忠诚或者忌惮郑法都能忍受。
但…郑法问他的时候,此人还装模作样,这性质便不大一样了。
蛟无忌和血河老祖虽都是出身大自在魔教。
但郑法对两者的信任度天差地别:
血河老祖如今可能比自己都怕大自在魔祖复活。
但蛟无忌…从方才来看,还有些接引魔祖的小心思。
郑法看软在地上的蛟无忌,只说了两个字:“在哪?”
“我们…把血煞旗藏到了一个海岛上。”
“海岛?”元老头更疑惑了,“干嘛要藏起来?不带着?”
确实,这有点不方便了。
想要布阵还要回去拿。
“秦穆…秦穆提醒我们,拿着血煞旗,容易被人偷了,得藏好…”
蛟无忌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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