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
听见这话,济尔哈朗当即悚然一惊,一下子精神了不少,抬眼往往门外已经暗黑的夜色,随即从罗汉床上起了身,一挥手,说道:
“走,你们跟本王到西门城头看看再说!”
此时已是戌时,虽然四月里的天气,天已经黑得晚了,可到了戌时也已经黑透了。
济尔哈朗领着一行人,急匆匆登上九连城的西门城头往外张望,只见西门外两三里的古驿道上一片灯火通明,大批南朝兵马正在连夜挖沟、筑垒、安营、扎寨。
新起的营盘,其沟、垒、木寨,已经连上了古驿道两侧的山岭,——从九连城突围向西的道路,已经被截断了,除非硬闯过去!
可是再看看西北方,夜色下叆哈河上停泊的一艘艘南朝战炮船,济尔哈朗心中连夜突围硬闯过去的念头一下子消散了许多。
下午发生的事情,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刺激,游弋在鸭江上的南朝战炮船,看似好像远在战场之外,但事实上它们随时可以加入战场。
这样的教训太深刻了。
一旦自己在巩阿岱的率军护卫下突围而出,硬闯西门外南朝营寨的时候,游弋在叆哈河上的南朝战炮船朝着自己开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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