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卒支支吾吾:“我…”
温绩见状顿时急了:“快说。”
驿卒:“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出发的时候听说,画江堤那里也快要稳不住了。”
不过幸好,主要的几道大堤还没有完全冲垮,
温绩问那驿卒:“其他几处堤可还稳当?”
温绩顿时急了:“什么?”
按理说,温绩只是州刺史,督二州军事,堇州除了兵事之外都和温绩无关。
属僚:“立刻派遣要人前往西门郡、堇山郡救灾,收敛灾民监察灾情。”
温绩:“让大郎去。”
一旁的僚属问:“郡王,怎么了?”
温绩将文函递给了僚属:“你看看!”
信上所写正是堇州的灾情,西门郡所属的一个县,堇山郡一个半县被淹,大量的农田被毁、房屋倒塌,无数百姓无家可归流离失所。
但是实际上,堇州那边也是温绩的基本盘,他不仅仅管着兵事,堇州刺史就是温绩的岳翁。
其苦心经营了十余年,而且其地理位置险要,如今出了事温绩怎能不急。
温绩:“得拿出个章程来?”
属僚:“如此一来定然无人敢偷奸耍滑。”
温绩:“只是画江堤那里该如何办,若是一旦决口,那就不是一两个县的事情了。”
这下众人也没有什么办法了,鞭长莫及,这能怎么办?
驿卒出发的时候就说了,堤已经出现了不稳的征兆,其一路而来耗费多日。
说不得,这个时候堤已经决了。
属僚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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