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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到底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们的指战员就是这么打的。
随着一阵炮弹飞近的声音,一颗颗迫击炮弹在河滩上的敌人堆里炸开,甚至还有伏击部队的同志扛着61火,打着枪挂榴弹,操着轻重机枪在收人头。
那啥,轻装穿插,火力不足,俺们有点怕,有什么家伙事儿就使什么家伙事儿吧。
在一览无余的河滩上,敌人成片的倒下,污血流入河中,顺水漂流。
敌人根本没有抵抗,河滩上有点太过开阔,最大的石头也就人头大小,隐蔽个嘚儿,没法隐蔽,自然没法重新组织抵抗。
要求在工事里都没扛住的脏三在河滩开阔地形,被集火的条件下组织抵抗,未免太过难为他们。
重机枪开始延伸,曳光弹在空中拉出一道道炽热的白线,直射河中正在渡河的敌人。敌人如下饺子一般落水,有的是被打的,有的是吓破胆了跳的。
其实结果都差不多,11月的天气,在水里失温极快,三五分钟没上岸,几乎必死无疑,哪怕是极度愤怒的体育生也扛不住。
我们只是在倾泄火力,并没有打冲锋的想法,能在河滩上收人头,何必亲自冲下去。
敌人的指挥官运气不错,居然没在这波火力打击下丢掉性命,只是被弹片擦破了油皮。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他的一名亲卫从视若珍宝的背包里拉出个东西来,用力挥舞。
白旗!
或者说,那是一面白被单。
“你怎么还有这东西?”敌中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激动啊!
“撤退的时候从您床上拿的。”亲卫脸上的笑容颇为得意,这是从撤退以来,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投降!投降!这名亲卫立功啦!不要给东大人任何杀死我们的机会!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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