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39">“别听她的,我们一家都不是挑理的人,两位安心坐着。”唐植桐在一旁试图打个圆场。
“文文说的对,一进你这家门,就被这院子给惊住了。我们是真记着这一茬的,都给婶子备了点心的。”程少军从挎包里掏出两罐罐头,然后拍拍依旧鼓囊的挎包。
俩人没有听唐植桐的,也没有生气,一前一后的去了正屋。
唐植桐没辙,只能跟在后面陪着。
这种家庭出来的,礼数肯定不会少,话肯定也比小老百姓会说,就看人家想不想跟你磨嘴皮子。
两人跟张桂芳聊天的时候,没有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就是把自己当成晚辈,把王静文一顿好夸,然后说了几件她小时候的几件糗事,引得张桂芳一阵笑。
唐植桐从书架上拿下两副扑克牌,打算让哥几个先玩着,自己去做饭。
扑克牌在民国的时候就有,由于成本低、规则简单易懂,一时间风靡一时,全国各地都有生产。
建国后,取缔了妓院、赌场,但赌狗这个物种吧,在心理上很难戒掉那种多巴胺上头的感觉。
虽然没了赌场,但有其他地方能赌,而这个赌不少就是以扑克为媒介进行的。
“你们先玩一会,我去做个菜。”唐植桐放下扑克,给几人把茶水倒满。
“兄弟,娶这么个媳妇,受苦了。”程少军把唐植桐送到门口,一副坏笑的调侃道。
“唉,个中滋味,自己最清楚。”唐植桐油腻了一回,叹了口气作为回应。
其实他对小王同学非常非常满意,但恩爱这种事吧,自家人知道就行了,最好不要在其他人面前秀恩爱。
俗话说:秀恩爱死得快。
唐植桐一直觉得这个死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死亡,而是社会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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