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她曾经骂他不知悔改,但现在看来,好像不知悔改的是她。
再次纠缠以来,他从来不提她背叛他的事,好像不在乎也不计较,可他根本不会点到为止。
他在她面前装温柔、装深情,对她说她很重要,说喜欢她,可背后却做着这样草芥人命的事。
他翻脸无情,头破血流的永远是别人。
…
从医院出来后,陆聿森回了公司,他叁天没去上班,工作已经堆积成山了。
不过他回去后并没有急着处理工作,而是在听闻璋给他汇报帮会的事。
路生制药被法院起诉后,市面上的奥斯康定已经渐渐被销毁了,但被称为“乡村海洛因”的止痛药在黑市里仍畅销不绝。
一边是政府在特殊时段的严加管控,一边是黑市里供不应求的订单,这种高风险与高利润并存的肥肉,能让很多人垂涎却迟疑不决。
季坤在库里斯的地下社会里叱诧风云多年,政府的这些手段对他来说就是小打小闹,自家帮会完全有能力吞下这块肥肉。
可让他恼火的是,作为他最信任和最亲近的人,陆聿森没有和他协商,就擅自停了奥斯康定的供应,白白让其他人抢了帮会应得的蛋糕。
他面上不显,但这段时间频繁地让人来打探消息,已经能看出他的不满和着急了。
“他让我什么时候过去?”陆聿森听完闻璋的汇报后,抽出一根雪茄咬上嘴角,情绪没什么起伏。
“他说自家人吃顿饭,挑什么时间都可以。”
陆聿森嗤了一声,拿起车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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